“無找九宮格私密空間量”謝無量–文史–中國作家網

要害詞:謝無量

謝無量(1884—1964),四川樂至人。原名蒙,字年夜澄,號希范,后易名沉,字無量,別署嗇庵。文史學家。1901年考進上海南洋公學。后執教于四川存古書院、西北年夜學、中國公學、四川年夜學等校。新中國成立后,曾任川西博物館館長、中國國民年夜學傳授、中心文史研討館副館長。著有《梵學綱領》《中國婦女文學史》《中國年夜文學史》等。

近代敢以佛語或道語稱“名”之人多非等閑之輩,如熊十力、張年夜千、陳攖寧等,皆是一代宗師。謝無量師長教師亦如是。

謝氏“無量”之稱,緣于何以,已無從考據,但“無量”出于佛語“無量有數無邊”自不用疑。尤耐人尋味的是,謝氏字曰無量,其亦在八十年人生中不期但是然地發明了諸多“無量”。

無量之緣

不得不說,無量師長教師的分緣極佳,其平生識人之多,遇合之奇,皆屬異數,可謂“無量之緣”。

以同窗、伴侶緣言,謝氏曾先后與馬一浮、李叔同、邵力子、黃炎培、項驤同學共讀,可謂同學皆名人。此中,尤為后人稱贊的則是謝、馬之交。

馬一浮原名馬浮,因與謝無量(名沉)交友而改名“一浮”,取“一良知足矣”之意。一浮一沉,足見其情。能讓有“千年國學,一代儒宗”(梁漱溟師長教師語)之稱的驕傲之士馬一浮引為良知,足見其緣之深與奇。並且,他們的友誼堅持平生,更是不足為奇。馬、謝二人平生傳書頻仍,除切磋學術題目外,另有諸多表達懷念、掛念之情的信函。譬如,馬師長教師信函中所言“獨不得無量之字,令我怪盡”“嗟乎,無量亦知四萬里外有一人者,獨坐孤思,憶無量甚苦乎”等等,皆是發自肺腑之真情;至于“天南一星光萬丈,我所思兮謝無量”,則既飽含深邃深摯懷念,又頗有“人生得一良知足矣”的欣喜。

1964年,謝師長教師往世,馬一浮挽聯曰:“活著許交深,哀樂情忘,久悟逝世生同日夜;乘風何太速,說話道斷,空余涕淚灑山丘。”誠懇沉痛之情,溢于言表,足見友誼之真與深。尤讓人動容的是,馬師長教師以八十歲高齡,親赴北京吊唁,且在“目盲”(患白內障)狀況下,以口述方法為亡友詩集作序。

馬一浮于1904年5月自美國轉japan(日本)留學,曾帶回兩部《本錢論》,此中一部即贈與彼時同在japan(日本)的老友謝無量。1905年,馬一浮與謝無量從japan(日本)回國后,兩人在江蘇鎮江焦山旦夕相處一年,深刻研究《本錢論》及國粹。據學者考據,謝、馬瀏覽《本錢論》的時光較陳寅恪要早7個年初(陳氏在1911年于瑞士始讀之),而陳師長教師曾一度被學界以為最早讀《本錢論》的中國人。

肄業時代,因與馬一浮、馬君武合辦《翻譯世界》,謝氏逐步嶄露頭角,有緣結識章太炎、鄒容、章士釗等名人,并因才幹出眾得以任《蘇報》編緝。嗣后,其伴侶緣益發延長,在友人楊庶堪、熊克武的推舉下,又先后交友劉師培、吳之英、廖同等蜀中年夜儒,并與他們在四川存古書院(后改名為國粹院)同事。彼時的存古書院可謂人才輩出,吳之英、廖平、劉師培皆是巨匠級人物,然年方26歲、被稱為“小謝”的無量師長教師卻能置身其間不覺有礙。擔負主講,他游刃有余;論及對學院的影響,他竟然能與三位宿儒半斤八兩。其間,無量師長教師在傳授詞翰的同時,又下工夫研討國粹。因其天資伶俐,加之后天勤懇,又與廖平、吳之英等彼此商討砥礪,其學更是日益精進。

時任院長吳之英對之推重有加。后來,吳之英請辭國粹院院正時,致書本地當局,推薦賢才,竟這般呈報:“院中群材濟濟,譬進瑤林。最著者,謝無量碩學通敏,劉申叔淵雅高文,重以曾篤齋、廖季平淹該多方……”(拜見楊國先主編《吳之英評傳》)不雅其呈詞,首提謝無量,其后方提到劉師培、曾培、廖平。吳氏獨把年青的謝無量放置首位,其他諸儒亦能悵共享會議室然接收,可見諸儒的寬厚,亦見無量師長教師才幹之驚人。謝師長教師后往返憶蜀中歲月時,有“廖吳把臂談經學,齊魯風騷嗣前人”的詩句,便是對廖平、吳之英等人深邃深摯的留念。無量師長教師在蜀中與劉、吳、廖的交友,當謂其學問起飛之要害。

以先生緣言,謝氏于存古書院時,為學術界和新文明界培育了浩繁人才:郭沫若、李劼人、周太玄、劉晦愚、王光祈、相子敬、蒙文通等皆曾受教于謝門。除存古書院講學外,謝氏又受馬一浮之邀往復性書院講課,馬氏門生名人甚多,皆對謝師長教師執門生禮,足見謝氏先生緣之殊勝。

談及謝氏“正式”的師緣、學緣,亦非同平常。他少年時拜浙江學者湯壽潛為師,考進上海南洋公小樹屋學接收新學;《蘇報》因言辭劇烈惹起清廷不滿,章太炎、鄒容進獄,謝遂赴japan(日本)京都留學,接觸西學,開闢視野;不多回回,南下金陵,曾同太虛法師同進梵學巨匠楊仁廟門下學佛……此種盡妙之師緣、學緣,幾人能及?

謝無量平生曾與兩位巨人結識,這種機緣更是橫超諸有。一位是孫中山。孫敬佩謝之學問,曾與之扳談屢次,現有信函為證:“無量師長教師年夜鑒:國度多災,全仗賢豪集思廣益,方能濟事。看師長教師逐日下戰書四時駕臨鄙寓,會議停止,是所切禱。”謝氏得信函后,按時前去,二人扳談極為歡洽。據謝氏續弦陳雪湄密斯回想,無量師長教師的“很多看法都被(孫中山師長教師)采納”(陳雪湄《閒談謝無量的書法及其他》)。另一位是毛澤東。1956年全國政治協商會議時代,毛主席在中南海設席接待謝氏與時任中心文史研討館館長章士釗等人。毛澤東對謝氏評介甚高:“謝無量師長教師是很有學問的,對中國古典文學和哲學都很有研討,思惟也很提高……”(徐魯《人間已無謝無量》)

謝氏之奇緣,盡非空無出處,實與其恢弘之志相干。無量師長教師幼時即勤攻書史,少年時則向往顧(炎武)、黃(宗羲)、王(夫之)三君之學行,可謂結緣于“三君”。顧、黃、王之志向、學問,亦在有形之中開啟了謝氏的奇緣之旅。加之謝氏“擇善而執拗之”,故緣上起緣——佛家所謂“增上緣”,終感化出無量、無上之奇緣!《易傳》云,“正人居其室,出其言善,則千里之外應之”,以《周易》“感通”實際說明謝師長教師無量之緣,庶幾可乎?

無量之學

“緣”發于志、興于學——基礎在學。若空懷弘願而學力不逮,即使有緣,亦難耐久,更不用說“家教增上緣”了。謝氏能有此無量之緣,與其淵博、無量之學密不成分。

謝師長教師治學,無所不窺,不立宗派,格式巨大,可用“買通文史哲,會通中西印”歸納綜合之。謝氏于學問不單尋求博雅與高深,且勤于筆耕。其終生著作跨越2000萬字,除大批詩詞歌賦、政論時文外,結集出書的著作計有32種之多(含卒后成書4種)。彼時著作多以羊毫書寫,故而,暫非論其研討內在的事務,僅以2000萬字的多少數字不雅之,也稱得上“無量”之學。

不雅其著作,更知其學“無量”。自1914年至1918年的四五年間,無量師長教師僅在中華書局就出書了17部著作,內在的事務觸及哲學、文學、梵學、社會學等範疇。自1923年至1933年,他又接踵在商務印書館出書著作四部,觸及政治、汗青、詩歌藝術等範疇。謝氏雖下筆敏捷,然每一部著作皆戛戛獨造,慧眼獨具。譬如1916年出書的《中國哲學史》,乃中國第一部哲學通史——胡適的《中國哲學史綱領》出書于1919年,馮友蘭的舞蹈場地《中國哲學史》出書于1934年。一貫以謹慎甚至抉剔著稱的方東美,對胡適、馮友蘭二師長教師的哲學史賜與嚴格批駁,他以為,胡適的哲學是“斬頭的哲學”,因其從子學開端;馮友蘭的哲學是“估客式的哲學”,因其用東方的套路。而談到謝著《中國哲學史》,方東美則賜與充足確定:“謝無量的《中國哲學史》,固然是抄japan(日本)宇野愚人的,可是還抄得像樣……”(方東美《中國哲學的精力》)謝師長教師西學常識從japan(日本)獲知,故其《中國哲學史》不免難免模擬了japan(日本)的方式,但其構架究竟是中國式的。前些年,哲學界曾就“若何重寫原汁原味的哲學史”睜開會商,實在謝氏在百年前已交出答卷。

縱不雅謝氏《中國哲學史》,其明顯特點有三。其一,尊敬中國汗青。就著作殘局看,謝著不是“斬頭的哲學史”,其著不從子學首先,而是尊敬汗青,從“邃古之淵源”進手,將先秦史及《易經》《尚書》等經典作為哲學的總佈景,進而切磋那時公認的教科書“六藝哲學”,再漸次引進至儒、道、墨、法、名諸家而睜開之。其二,表現中國哲學特點。就研討方式而言,謝氏著作當然參照了東方學術的研討方式,并應用了諸如宇宙不雅、人生不雅、辯證法、涵養論、實行品德論等西學概念,但全體浮現還是原汁原味的“中國風”,凸顯了中國哲學的特點(倫理、實行、體認等)。其三,器重研討方式。謝師長教師在體系梳理中國傳統哲學思惟時,凝練出“并存異學,求其會通”“因世論人,述變推原”“時期為經,學派為緯”“分類述之,條紀貫穿”“約其精蘊,無取繁詞”的哲學史方式論。固然謝氏未能完整貫徹之,“可是為后人重寫中國哲學史奠基了基本,也建立了參照,其主要進獻不成磨滅”(覃江華《“兼縱百家,必回于儒”》)。

謝著《中國哲學史》自1916年10月第一版至1940年,共刊行12版,發明了學術著作出書的古跡,影響宏大。

謝氏的《梵學綱領》,是中國第一部體系先容釋教實際的“教科書”。概不雅之,該著分高低篇,上篇講釋教史,下篇講釋教實際,似無奇處;細審之,則見著者苦心。謝師長教師仍鑒戒東方的研討方式,對釋教實際停止從頭審閱。該書起首從釋迦牟尼行狀進手,旁及十年夜門生,以論述之筆白描之,使人頓生親近之情。其次,漸至其教義并拓展至諸門戶之成長及判教實際,皆娓娓道來,讀至此,釋教成長之頭緒,一覽無餘。復次,又對釋教之特點邏輯“因明”停止詳盡講授。作為釋教“名學”的因明學,乃講理的東西,謝氏將其設定在佛理之先,自是契機契理。因明歷來難堪啃的硬骨頭,謝氏敢于染指因明學且能層次清楚地繼述之,足見其梵學功底之深。再次,又以“心思學”為總括,以因明為東西,切磋實際性最強的般若宗、法相宗,尤其詳盡剖析了境、心之關系。其剖析,高高在上、舉重若輕,通俗、煩瑣的法相概念在謝氏筆下層次清楚、各得其所,讓人由衷信服。最后,此書以“釋教倫理學”歸納綜合釋教戒律及修行樞路,此暗合從實際到實行的思緒。《梵學綱領》構造嚴謹,內在的事務飽滿,說話流利,又極富邏輯,是梵學進門的優良“教科書”,一經出書,即遭到僧俗兩界之盛贊。太虛法師高度贊揚此著,有名居士尤智表師長教師是以著結緣佛法。當然,最具壓服力的還是出書次數,該書從1916年8月第一版至1936年8月,刊行了11版之多。

至于《倫理學精義》《陽明學派》《孔子》《韓非》《王充哲學》《現代政治思惟研討》等系列哲學著作,亦皆有慧解,多用作高校教科書,影響甚年夜。此中《王充哲學》曾獲得毛澤東的推重,“……(謝師長教師)思惟也提高,在蘇聯十月反動之前就寫了《王充哲學》。這本書是倡導唯物史不雅的。”(徐魯《人間已無謝無量》)

謝氏的《中國年夜文學史》異樣是開創,創見亦多,田海林師長教師謂之“引證閎翔博實,立論精要的當,深得學者推重,魯迅師長教師屢次援用其例”(《謝無量學案》)。謝氏的《〈詩經〉研討》論證嚴謹,頗多洞見,他以為孔子編《詩》別有效意,《雅》先于《頌》,《國風》先于《雅》,此表現出淺顯平易在前,典雅穩重在后。此書對學術界影響深遠,魯迅師長教師屢次向先生推舉。由商務印書館出書的《楚辭新論》《現代政治思惟研討》《布衣文學之兩年夜文豪》(后更名《馬致遠與羅貫中》)三書,深得孫中山師長教師贊賞。謝氏不只提倡男女同等,且深刻研討婦女文學,他的《中國婦女文學史》《婦女文學涵養談》,均為“開先河、彌補空缺”之作,無論于倡導新風氣仍是學術研討,皆具開闢之功。

謝氏學問淵博,且勇于開風尚之先,故遭到學界盛贊。廖平慧眼如炬,他61歲寫就《孔經哲學發微》后,必定要讓年僅30歲的謝無量作序,那時謝氏的著作尚在“腹中”,足見廖平對其承認與重視。

謝氏開風尚之先的精力一向堅持到暮年。在四家教川年夜學任教時,他除主講《莊子》之外,還講過《漢魏以后四年夜思惟史》。有人評價說,謝氏此課,對形而上學、梵學、道學、理學融合貫穿,作類比綜合評述,其方式及看法,竟與東方之“比擬學派”不約而合,可謂一位勇于摸索立異的學者。(拜見《謝無量學案》)此外,謝師長教師還精曉英、德、日、俄四種外語,又通梵文,吳丈蜀師長教師稱其為“文不加點,下筆稱詩的年夜詩人、年夜學者”。

因謝氏具“無量”之學問,故其平生能輾轉于四川年夜學、西北年夜學、中國國民年夜學等九所高校任教,若非有無量之學,孰能為之?不雅謝氏之學,大略亦能說明其無量之緣:概其人愈優良,愈能結識優良之人。

無量之才

才與學分歧,學屬理,才屬情,才生成的成分多,一流學者未必皆具一流之才。謝無量不只有“才”,且借后天學問之滋養,更具“無量之才”。

才,于傳統而言,莫過于詩文、書法。謝氏二者皆精。

以詩白話,其少時即能吟詩,曾寫《詠鷂子》詩:“兒童心胸巧,剪紙作飛鳶。不是麻繩系,乘風直上天。”立意甚高,非俗人所能為。馮其庸師長教師在悼念恩師謝無量的文章中,謂謝氏自十歲寫詩詞直至八十歲,不曾中止,多少數字至多幾千首。惜乎年夜半掉往,然僅不雅其“殘留”,亦能見精。

1900年,他17歲,在北京親見八國聯軍之暴行,奮筆疾書,現存“拔劍茫茫欲問天”等句,足見其志。孫中山去世,謝氏守候在側,作悼詩云:“淺淺春池曲曲廊,闌干寸寸見回腸。多情花底繾綣月,縱改花陰莫改噴鼻。”可見其情。其酬答老友馬一浮的詩:“釣盡西江未覺多,荒陂秋水帶殘荷。舊栽斑竹仍生筍,自寫黃庭不為鵝。鼓枻便從漁父往,不雅濠敢看惠施過。此間亦有撈蝦渚,暫乞煙溪養碧蘿。”可見其性。即使暮年寫新事物《下降傘》,亦能“老瓶裝新酒”寫出新意:“作隊獰龍戰九霄,攀髯群從倚風招。真成飛將從天降,羽蓋高懸百尺綃。”足見其才。

謝無量友人劉君惠評曰:“無量師長教師的詩,博綜萬象,遠紹風流,蒿目時艱,幽憂悱惻,抗言詠嘆,而無噍殺之哀音……遺詩三千余篇,卓然于同光風尚之外標新立異。”(劉君惠《謝無量自寫詩卷·序》)不雅其詩,當知劉氏之言盡非浮辭。

以書法言,其影響又在詩之上。謝氏在中國書法上確立了本身的門戶,被眾人譽為“孩兒體”。其字結體天真爛漫,不事砥礪;其運筆如行云流水,天趣盎然;其章法雋永中飽含無邪,耐人尋味。今雕刻于成都杜甫草堂的《茅舍為金風抽豐所破歌》為此中代表之一,初看似無古法,細察則一股順其自然之逸氣劈面而來。王家葵《近代書林品藻錄》說:“蠲叟(即馬一浮)于書法頗自矜負,時人之作少有能進高眼者,獨賞嗇庵之字。馬云:‘謝無量師長教師欠好摹仿而天賦卓異,順手揮灑,天然佳妙。’”于右任論曰:“筆挾元氣,風骨蒼潤,韻余于筆,是承先啟后,標新立異的‘書壇俊杰’,我自愧弗如。”蜀中“五老七賢”之一林思進尤重視謝氏書法:“近代書法,以康南海為第一;南海而后,斷推無量。”謝無量已然超出“匠人”條理,躍但是進“大師”境界,是以之故,謝無量被推為20世紀“十年夜書法家之一”,盡非偶爾。

謝氏書法,固從碑本中來,然真正培養其“才”的,實為深摯之學養。無量師長教師暮年經常讀《道躲輯要》,浸潤于道家,道家不受拘束、超脫之空靈品德皆灌注于此中。陳雪湄說,“無量師長教師對老莊的研討,則從未中止……老莊哲學已深深地印進他的腦海了”“無量書法的構成,一部門回功于他對老莊哲學的研討”,無量師長教師的書法“也和其詩、文一樣,以氣為主,以天然為宗,以飄逸高暢為貴”。(陳雪湄《閒談謝無量的書法及其他》)

其書如是,其詩亦然。謝氏不單寫詩,尚研討詩學實際,他曾提出寫詩要“破三關”,即衝破宋之元祐、唐之元和、開元三關,唯有掙破“程式”之限制,方可洗心革面、筆底生花,寫出上乘之作。

以此不雅之,學滋其才,“非學無以廣才”;才顯其學,學至深愈顯才之無量。今之僅留戀于書、詩之技法而疏忽學養者,亦當有所思焉。

“蜀中奇才”謝無量分開人世已近一個甲子,然其恢宏無量、心系中華的平生留給后人的精力財富與文明遺產是豐盛的,留給后人的啟發亦彌足可貴,值得古人研討、繼續、咀嚼。

(作者:郭繼平易近,系四川思惟家研討中間〔宜賓學院〕副傳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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